第(2/3)页 “这儿,插进了肝儿。” “衣裳颜色深,血沁进去不显眼....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!” “最后一刀...” 陈墨川绕着尸体转了一圈,从尤仁胸前处比画过去: “前胸捅入,照样是穿胸过腔,直奔心窍而去。” “三刀,刀刀要命,刀刀冲着心肝去。” 王黑牛听得两眼发直,半晌才吐出一句: “这得是多大的仇,多深的怨?” 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何苦来哉戳成个筛子!” “谁说不是呢!” 陈墨川继续道: “三刀皆中心肝所在,倒像是……意有所指。” “莫非是骂这尤仁心肝坏了,黑了,烂了?” “还是嫌他压根儿不配长这副心肝?” “嘘.....!” 王黑牛闻声色变,慌忙朝院里瞥去。 那位奉命监察的宦官齐柱,正杵在外头。 王黑牛冲陈墨川连使眼色,示意他莫要再说。 这种没卵子的货最是难缠! 陈墨川会意,招手走出停尸房。 待一干人在衙门站定,他才朝王黑牛道: “就按我说的去办吧!” 话音方落,齐柱尖酸刻薄的声音再现; “可曾查出什么线索来没有?” 陈墨川清了清嗓子,从容应道: “这案子确有一处不合情理之处。” “哦?” 王黑牛精神一振,连腰板都挺直了几分。 这桩看似无头无绪的血案,莫非又叫大人瞧出了门道? “去将尤府管家唤来。” 话音刚落便有金吾卫夺门而出。 随即陈墨川才向齐柱解释道: “死者屋里既点了灯烛,必是晚饭过后。” “似尤仁这等体胖身懒之人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” “可他偏生点着蜡烛坐在桌边,却是为何?” 齐柱闻言,也忍不住做思索状: “对呀,他干啥呢?” “莫非是在赏玉?” 说话间,金吾卫已引着一人进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