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清浓满眼的幸灾乐祸。 穆承策无奈,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,“夫妇本就是一体,既然王妃都不嫌丢人,那本王何惧?” 清浓的笑意戛然而止。 失算了。 不过还是头一次听他喊王妃。 有一种婚期在即的感觉。 她才想起来他今日没有没有下聘。 她绞着小手指,半天没想好如何开口,突然想起来温泉,“五哥,我差点忘记了!” 她起身拖着承策的手往王府去,边走边絮絮叨叨,“不是说温泉有用吗,多泡泡是不是不容易发病,对了,云相是不是也知道你中毒了?” 穆承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拖到了桃夭居门口。 他哭笑不得地将她拽停,“浓浓,哥哥今日真的不能泡温泉了,你看我这会儿不是好好的吗?” “什么好好的?” 清浓不满地抽回手,戳戳他的胸口,“我看到时候漠北人知道了用血能激你失控可怎么办?” 穆承策垂眸,不再玩笑,“浓浓以为宇文拓没有察觉出来吗?不过鼠辈,知道又如何?我有何惧?” 清浓想起了太极殿中的事,心中隐隐担心,“可姜珩贤明在外,今日他腹背受敌,姜雪吟一死,我们已无可拿捏他的事。” “……边境真的要动武吗?” 她不想因为她真的大动干戈。 届时西羌借此生事,五哥会被天下人诟病。 虽然历来冲冠以怒为红颜惹人艳羡,但是如今大宁国势严峻,稍有差池就会招致祸端,人心不稳。 穆承策听到她并不在意宇文拓,心中暗暗欣喜。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安抚道,“浓浓别怕,姜雪吟死了我们才真的能拿捏他。” 清浓不明白,“怎么说?” “姜珩并非西羌皇后所出,乃是身边洗脚婢所生,真正身份尊贵的是姜雪吟,中宫嫡出。” “有谋略的是如今的西羌王,这些年我虽重在漠北,但与西羌王也有几次交战,此人不容小觑。” 穆承策眼神微妙,“我并非瞧不起姜珩的身份,但西羌王子嗣众多,皇后只得一女,因生产伤了身子,姜珩才得以过继在中宫名下,你说,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情?” 清浓恍然大悟,“五哥觉得她们母子对皇后动了手脚?” 穆承策抿唇,“不确定,但是他过继时已经十岁,这十年里他过的什么日子可想而知,且探子回禀,他生母并无踪迹,生死不知。” 清浓啧啧摇头,“他母亲无论什么原因得了帝王宠幸,皇后定是恨得咬牙切齿,但为稳固后位定然阳奉阴违,人前少不得演一把母子情深,说不准他生母就是被皇后给关起来了,用来要挟他!”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猜对了,那这就好玩了,“姜雪吟一死,西羌皇后不得剥了他的皮!” 穆承策见她猜到全局,满是赞赏,“浓浓说得不错,所以姜珩只能认下姜雪吟的罪,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她咎由自取上。” “不过本王倒是很乐意将来姜珩能即位,他表面装得风流倜傥,但实则生性多疑,自卑敏感,于大宁而言,更好拿捏。” 第(1/3)页